浪迹天涯第九回_亡命江湖!落雁泓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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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摔倒在地,文尚贤迅速踏上一步,一脚踩在肖常乐的胸口处,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劲儿,讪笑道:“肖常乐,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肖常乐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道:“虎落平原被犬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文尚贤使劲在肖常乐胸口蹉了一脚,讥讽道:“哎哟,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会事的你服个软,向爷磕个头赔个罪,说不定爷还可饶你不死

浪迹天涯第九回_亡命江湖!落雁泓李白?

肖常乐摔倒在地,文尚贤迅速踏上一步,一脚踩在肖常乐的胸口处,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劲儿,讪笑道:“肖常乐,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肖常乐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道:“虎落平原被犬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文尚贤使劲在肖常乐胸口蹉了一脚,讥讽道:“哎哟,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会事的你服个软,向爷磕个头赔个罪,说不定爷还可饶你不死。”

肖常乐强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咬着牙淡淡地说道:“小子,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文尚贤没耐心和他耍嘴皮子,阴沉着脸说道:“说,我的火龙珠你藏哪里去了?”

肖常乐“嘿嘿”一笑,灵机一动,对黄垚焦急万分地说道:“姓黄的,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负责帮你抢珠子,你保我没事。你可要说话算数呀!”

文尚贤惊愕地看向黄垚,眼里满是询问的意思。曾几何时,黄垚也曾对文尚贤的火龙珠爱不释手,由不得文尚贤不起疑。

黄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满脸通红地吼道:“恶贼,死到临头了,你还想乱咬人不成?”

黄垚说罢,手腕抖动,挺起钩连枪便向肖常乐的咽喉急刺。文尚贤剑随手转,一剑挑偏黄垚的枪尖,钩连枪的枪尖戳偏在肖常乐耳旁的地砖石上,火星四溅。

文尚贤缓缓说道:“师兄且慢,待我问出火龙珠的下落再杀也不迟。”

肖常乐亦惊恐不定地急道:“姓黄的,你不救我也还罢了,你还急着杀我灭口呀?”

“恶贼,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师兄弟情比金坚,岂是你三言两语挑拨得了的?”由于太过激动,黄垚说话时唾沫星子四下乱飞。

肖常乐对着黄垚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液,心有不甘地说道:“呸,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待黄垚说话,肖常乐又急切地对文尚贤说道:“文公子,你师兄不肯说我也没办法,我只好认栽了,你还是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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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说罢,闭上眼睛,宛如待宰的羔羊。心里虽惊恐万分,脸上却强装出一副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样子。

文尚贤将信将疑地看向黄垚,淡淡说道:“师兄,凭我们师兄弟的感情,你若想要什么,大可直接跟我说,师弟敢不给你?”

见文尚贤起了疑心,黄垚一时半会又解释不清楚,当即对文尚贤劝解道:“师弟,你别上这恶贼的当,我和这恶贼素不相识,你怎可听信这恶贼的胡言乱语而疑心于我?”

黄垚不说还罢,此话一出,文尚贤认定是师兄吃里扒外,指使肖常乐抢走他的火龙珠。文尚贤再也顾不上肖常乐,率先一剑向黄垚的胸膛刺了过去,说道:“师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和他既然素不相识,你是如何晓得他的名字的?他又是如何知晓你的名字?你一直觊觎着我的火龙珠,你真的当我是傻子么?”

黄垚举枪拨开文尚贤急速驰来的快剑,大声嚷嚷道:“师弟,住手,你别无理取闹,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文尚贤正在气怒之际,如何听得进黄垚的话。他一剑不中,顺势跨上一步,一手肘拐向黄垚的胸口。黄垚一掌推开文尚贤的手肘,跳开两步,回头一枪扫向文尚贤的下盘。

乘文尚贤与黄垚斗得难解难分之际,肖常乐悄悄爬起身来,背靠着巷子的墙壁向巷子口一步步挪去。到得巷口,一溜烟钻进人群逃窜而去。

黄垚和文尚贤斗得热火朝天,酣畅淋漓,谁还顾得上肖常乐的去留?

转眼间,文尚贤与黄垚两人在狭窄的巷道中缠斗了三十多招,仍难分伯仲,黄垚急道:“师弟,你再不住手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黄垚说话间,又向文尚贤的大腿挑出一枪。文尚贤一个空翻,跃到黄垚身后,双脚在墙壁上一蹬,反身向黄垚后背递出一剑,急促地说道:“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来!我正好领教师兄的高招!”

黄垚转身挑开文尚贤急速刺来的一剑,向后跃出一丈多远,大声疾呼道:“师弟,你好糊涂!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拿了你的火龙珠,刚才我何苦要把肖常乐拽下墙角,等着他反咬我一口。我这不是自己把一泡尿撒自己脚背上吗?”

听闻黄垚如此一说,文尚贤急忙收住递出的剑势,转念一想,师兄说得也不无道理。刚才要不是师兄眼疾手快,肖常乐早翻过墙壁逃之夭夭了,想必是肖常乐为了活命,胡乱攀扯也未可知。唉!都怪自己行事鲁莽,让肖常乐有了可乘之机。

想到此节,文尚贤脸色发青,恍恍惚惚,呆若木鸡。看着文尚贤呆呆傻傻不知所措的样子,黄垚催促道:“还不赶紧追,让那恶贼跑远了再找到他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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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尚贤跟着黄垚奔到巷口,只见街上人来人往,川流熙攘,哪里还有肖常乐的身影。

黄垚说道:“那恶贼脚戴镣铐,想必尚未逃远。师弟,我往西追,你往东寻,戌时我们在‘悦来酒家’会合。”

文尚贤不以为然,沉吟道:“街西都是些卖丝绸文玩的店铺,那恶贼想必饿急了,必定到东边去找吃的去了,我们一家一家的酒肆饭馆搜寻过去,不怕逮不到他。”

黄垚见文尚贤仍疑心自己,当即不悦地说道:“师弟分析得透彻,就依师弟的,我们往东追吧。”

两人刚走得三五步,文尚贤突然停下脚步,对黄垚说道:“师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文尚贤说罢,转身又走回巷口,对巷口一个摆摊卖拨浪鼓、团扇、风筝等物件的老者问道:“老人家,刚才从巷子里出来了一个脚戴镣铐的大汉,敢问老人家,那大汉往那边去了?”

那老者贼溜溜地转动着眼珠子,西边瞅瞅,东边看看,摇摇头低声说道:“老汉什么也没看见,客官还是去问问别人吧!”

文尚贤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自腰间撷摸出一坨二两来重的碎银,抛在老者的摊位上。

在这个人情淡薄的世界,钱财最有话语权!

那老者看到有银子收,双眼放光,一边伸手去捡银子,一边满脸堆笑地向街西努努嘴。

文尚贤转身向黄垚连连招手,叫道:“师兄,那恶贼往这边逃走了。”

黄垚说道:“还等什么?赶紧追吧!”

黄垚说完大踏步向街西走去。文尚贤转身一把夺过刚才扔给老者的碎银,在老者上蹿下跳的叫骂声中追赶黄垚去了。

先前,肖常乐出得巷口,早已饥肠辘辘,本欲到街东边去寻些吃的,却又担心自己的计谋撑不了多久。只待文尚贤回过味来,必然要追赶过去。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着饥饿,向街西逃蹿,先逃命要紧。

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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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一路狂奔,脚上的脚镣笨重且耀眼,碰撞在地砖石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浑浊而沉闷,引得路人不停顿的窃窃私议。

肖常乐那管得那许多,只顾没头没脑地往前狂奔,他知道,要想活命就不能停下。

不知跑出多远,肖常乐来到一处丁字街口时,早已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肖常乐实在跑不动了,他靠在街边的墙上喘息了一会儿,暗自思忖道:再这样逃下去,即使不被文尚贤追上,自己也要筋疲力尽而亡,与其这样,倒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饱喝足再作计较。

立定主意,肖常乐撇进突兀出来的一条街上,街上杂七杂八的店铺倒也不少,只是没有一家酒肆饭馆。

肖常乐沿着街道一路寻找过去,越过八九个商铺,终于看到远处有一家店铺的门楣上插着一条旗子。离得太远,只见旗子迎风飘扬,旗子上的字却看不分明,貌似一家酒望子。

肖常乐欣喜万分,火急火燎地奔了过去,定睛一看,旗子上一个醒目的“酒”字令肖常乐兴奋得几乎要跳将起来。

酒肆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古香古色的原木牌匾,牌匾上钻着“凝香楼”三个描金大字。酒肆分上下两个楼层,二楼临街的座位正好可以把街上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已到晚饭时间,酒肆的门口三三两两的客人进进出出。肖常乐大踏步走了进去,径直来到柜台前,拍着柜台对掌柜的喊道:“掌柜的,给我来壶好酒,再来几样能填饱肚子的肉。我坐楼上靠街的桌子,吩咐厨房先给我上菜,我赶时间。”

掌柜的眯着眼睛把肖常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慢条斯理地说道:“客官见谅,本店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肖常乐一听不乐意了,怒目圆睁,一拍柜台,大声吼道:“你还怕我赖你一顿饭不成?”

肖常乐说着把自己鼓鼓的银袋子用一个手指挑着在掌柜的眼前晃了晃,吩咐道:“好酒好肉只管上,绝少不了你一个子儿。”

掌柜的斜睨了一眼肖常乐手里的银袋子,固执地说道:“客官,好酒好肉管够,想要吃嘛你得先付账。”

肖常乐从大理国一路逃到静江府来,数千公里奔波下来,身上的银子早已花光,这会儿除了几个铜板外,哪还有银子付账,袋子里的装的不过是在街上随手捡来的石子。

肖常乐总不能拿石头做饭资吧?

肖常乐思来想去,正要发作,忽见跑堂的店小二托着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从厨房口走出来,嘴里唱喏道:“客官,你的叫……”

店小二的“叫花鸡”尚未说出口,和猝然转身的肖常乐撞了个满怀。店小二下盘不稳,“哎呀”一声,摔倒在地,手里的托盘“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肖常乐叫声“小心!”,急忙伸手一抓,却把叫花鸡抓在手里,情不自禁的张嘴咬了一口,一边咀嚼着,一边不住囗的夸赞说:“好吃,香!厨艺不错!店家,照这样的再给我烧一只来。”

店小二爬起身来,难为情地说道:“客官,这是那位客官的菜,你咋就吃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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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顺着店小二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靠窗的桌子旁坐着一位身着锦衣绸缎的年轻公子。那公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年纪,生得五官端正,天庭饱满,眉宇间自有一股非凡的英雄气概。举手投足间,不怒而自威。

店小二立在当地,兀自搔着脑袋,不知所措地看向那位锦衣公子。

掌柜的也急忙从柜台后钻了出来,跑到那公子跟前,不住手地作揖陪笑,连连道歉。

肖常乐怔了一怔,随手把自己的银袋子扔向那锦衣公子,“哈哈”笑道:“我吃了你的叫花鸡,我的钱给你,咱俩算是两清啦!”

那锦衣公子自不说话,淡然一笑,随手把肖常乐扔过去的银袋子接下,放在桌子的一角,悠闲地喝着茶。

掌柜的左右为难,弯着腰对那锦衣公子嗫嚅道:“公子,这……”

那锦衣公子微微一笑,掂了掂肖常乐的银袋子,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瞧,这么多银子买我一只叫花鸡,我是不是赚了?”

掌柜的兀自搓着手掌,不知如何作答。自他开酒肆以来,像肖常乐这样的客人他见得多了,处理不当,让客人在酒肆里动起手来,他的酒肆必然遭殃。何况肖常乐脚戴镣铐,满面凶相,十之八九是发配途中残害了押送官差逃跑出来的犯人。

那锦衣公子从腰间掏出一锭足足有五两重的银锭子,扔给掌柜的,吩咐道:“给他上一壶杏花酿,他要什么菜只管给他上就是,银子不够我可以再添。”

掌柜的一边作揖,一边连连回答说:“够了够了!多谢公子担待则个!”

肖常乐也不作谢,一边大快朵颐地啃着手里的叫花鸡,一边大踏步上得楼去,找了个临街的空位坐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只两斤多重的叫花鸡已被肖常乐拆得七零八落,只留下满桌狼藉。

待得一壶杏花酿再落了肚,肖常乐站起身来,打着嗝伸了个懒腰,从酒肆的二楼一跃而下,在路人诧异的眼神里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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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前脚刚走,文尚贤两人亦踏进这家叫做“凝香楼”的酒肆来,随便捡了幅空位坐下。

黄垚满脸疲惫地对掌柜的叨叨着:“店家,来壶花雕,再捡几样能填饱肚子的茶点,越快越好。他奶奶,追了这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人却快被饿死了!”

店小二上茶的当口,文尚贤向店小二打听道:“小二哥,你们每天迎来送往的,可曾遇见什么奇怪的人?”

问起这事,店小二可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说道:“唉,可不是么,今天就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囚徒,没银子吃饭还不说,还把我狠狠的撞了一跤。”

文尚贤笑道:“小二哥又在胡说了,你怎见得那人就是囚徒了?”

店小二见两位客官不信自己的话,抓耳挠腮地说道:“如果不是作案在逃囚徒,岂会戴着那么沉的脚镣?两位要是早一步到来,便知我说的不假,就在刚刚,从二楼跳到街心离开的。”

文尚贤猜测店小二所说的那人必是肖常乐无疑,当即兴奋的问道:“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店小二说道:“大概往南去了。”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肖常乐要是往北逃蹿,刚才必然和他二人撞个正着。

文尚贤拿起桌上的宝剑,对黄垚说得声“师兄,我们追!”率先蹿出酒肆,沿街往南追去。黄垚喝了一口茶,极不情愿的跟了出去。

岂不知,文尚贤与店小二的谈话俱被坐在窗子旁边的锦衣公子听在耳中。待得文尚贤两人出得门去,那锦衣公子亦缓缓起身,出得酒肆向南而去。

肖常乐肚子填饱,虽然浑身得劲,怎奈脚镣羁绊,行动起来处处受限,大打折扣。

肖常乐一路急行,转眼掠过商业区,街道两边高高的院墙拔地而起,院墙里高高低低是一些私人住宅。肖常乐身心俱疲,放缓脚步,忽见迎面走来的行人纷纷向街道的两边惊恐闪避,紧接着,一股阴森森的剑气直逼后心。肖常乐斜斜跨出一步,回手急速掷出一柄柳叶镖。

文尚贤本是悬空刺出,势在必得,不料被肖常乐察觉到,轻巧躲过。眼见肖常乐掷出的飞镖破风袭来,文尚贤抖动长剑,挽出无数个剑花护在身前,只听“叮”的一声,飞镖掉落在地。

被飞镖一阻,文尚贤悬空的身体无处借力,脚尖一点,落在当街,手中长剑兀自指向肖常乐。

与此同时,黄垚拖着钩连枪,也已赶了上来,他如履平地般的,脚踏墙壁越过肖常乐,两人将肖常乐夹在街心。

文尚贤愤愤的对肖常乐吼道:“恶贼,乖乖交出火龙珠,不然今天你插翅难逃。”

肖常乐自腰间摸出一柄柳叶镖,明晃晃地夹在两指间,然后抬起手来,把衣袖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笑道:“你们嗅着气味来的?你们的鼻子当真比哮天犬还灵!”

文尚贤气得脸色铁青,挺剑向肖常乐的咽喉刺去。肖常乐凝神静气,以静制动,待得文尚贤的剑尖离自己咽喉仅一寸左右,忽地身子左斜,右手手指夹着的柳叶镖迅速向文尚贤的眼睛插去。

文尚贤大骇,急忙收住剑势,抬腿一脚踢向肖常乐手腕。文尚贤变招,肖常乐亦随之变招,手腕弯曲,直刺的柳叶镖猝地向下刺出。电光火石间,文尚贤再想变招已然不及,眼看肖常乐的柳叶镖即将洞穿自己踢出的一只脚,千斤一发之际,黄垚在肖常乐背后猛然刺出一枪。身后杀气骤起,肖常乐不敢大意,向左一闪,闪到墙角去了。文尚贤收招不及,一脚踢在了黄垚刺出的枪尖上,方堪堪止住。

文尚贤恼羞成怒,挺剑向肖常乐的胸口急速刺去。黄垚亦不甘示弱,抖转枪头,攻取肖常乐下盘。喘息之间,肖常乐被剑光枪影笼罩着,无处藏身,只得就地一滚,险险避开,甚是狼狈。

文尚贤二人不给肖常乐喘息的机会,调转枪剑,急速攻去。肖常乐右手一扬,掷出一柄柳叶镖,直向黄垚的眼睛飞去,阻断了黄垚的攻势。乘此机会,肖常乐以手替脚,撑住墙壁以“壁虎游墙”功夫急速上蹿。肖常乐蹿起三尺多高,文尚贤的剑已刺到,肖常乐就势双脚一旋,脚上了镣铐卷向文尚贤的长剑。文尚贤撤招不及,被肖常乐的镣铐卷个正着,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文尚贤的剑被肖常乐的镣铐硬生生缴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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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乐暗自窃喜,只要把对方的武器缴下来,自己便可增加一分胜算。

文尚贤愤怒的扔掉手中的断剑,一拳抡向肖常乐的鼻梁骨,肖常乐取出一柄柳叶镖握在手里,迎着文尚贤的拳头刺出,文尚贤万般无奈,只得撤招。肖常乐手腕一挥,手中的柳叶镖脱手飞出,直追文尚贤胸口而去,文尚贤连连后跃,跃出三尺多远,身子急速后仰,飞镖贴着文尚贤的鼻尖掠过,镖尖插入身后的墙壁,镖尾兀自不停地颤动着。

“对,拿枪刺他右腿!”肖常乐听到有人要刺他右腿,来不及细想,急忙向左跃开半步,黄垚的枪尖“咚”的一声刺在肖常乐右腿旁的墙壁上,火星乱蹿。

黄垚偷袭不成,迅速变招,改刺为扫,一枪扫向肖常乐的脚裸。肖常乐纵身一跃,以进为退,凌空一拳抡向黄垚的天灵盖。

黄垚来不及变招,本能的身子向下沉去,不意肖常乐从黄垚头顶掠过,脚上的镣铐挂住了黄垚的下巴颏,在肖常乐的就势一带之下,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肖常乐亦跌倒在地,不及起身,双脚迅速向黄垚的头颅夹去,黄垚双手握住钩连枪的枪柄,用钩连枪的弯钩向肖常乐扎去。肖常乐不敢硬拼,急忙翻身一滚,给了黄垚脱身的机会。

“很好,击他背心!”肖常乐闻言大骇,即刻向后翻了两个筋斗。

原来是肖常乐滚到一边不及起身之际,文尚贤蓄势于拳,腾空一拳急速向肖常乐的后心偷袭而来。若被击中,肖常乐必将重伤倒地。

文尚贤一拳击空,心下大怒,寻声望去,远远看到一锦衣公子坐在院墙里临街一户人家的房檐上,悠闲的吃着香蕉。

文尚贤向那公子怒道:“阁下若想替这恶贼出头,就请下来,好让在下讨教阁下高招!”

那锦衣公子展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文尚贤面前的院墙上,抱拳笑道:“阁下不敢,你们继续!”

文尚贤怒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文尚贤说罢,仔细一想,“哈哈”笑道:“不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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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公子不再说话,蹲在墙头继续吃他没吃完的半截香蕉。

文尚贤不再理会墙头上的锦衣公子,转身挥舞着拳头,协助黄垚夹攻肖常乐。肖常乐听到身后拳风呼呼,挥手向黄垚掷出数柄柳叶镖,逼退黄垚,卯足劲一拳向文尚贤挥来的一拳对去。肖常乐本想和文尚贤以伤换伤,不料文尚贤劲力不及肖常乐浑厚,被肖常乐一拳击退三尺多远,再看手背时,通红肿胀。

肖常乐一招得手,移步向前,乘势而上,又是一拳对准文尚贤的鼻梁骨锤去。

黄垚见师弟势危,急于相救,“乒乒乓乓”挑落迎面袭来的飞镖,挺枪便向肖常乐的后背刺去,不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钩连枪的弯钩从他前胸没入,后背凸出,鲜血淋漓。

文尚贤见师兄跌倒在地,一怔之间,鼻梁骨被肖常乐狠狠揍了一拳,鼻梁歪向一边,鲜血直流。

文尚贤再也顾不上倒在血泊中的黄垚,捂着受伤的鼻梁转身即走,转眼间没了踪影。

黄垚尚未断气,匍匐在地上,怒目圆睁,指着墙头上的锦衣公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卑……鄙……小……人……”

原来黄垚的摔倒并非偶然,而是踩到了那锦衣公子扔来的香蕉皮而滑倒的。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

旅雁孤云,云南人,曾用笔名蜗牛。自由撰稿人,喜爱写诗,小说,散文。书山有路,文字有约,愿用温婉的文字温暖生活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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